麦伯良早已超越了企业家的身份,他的身上还有一种浓厚的“士”的气质,这种气质浓缩着中国传统文化对社会精英的最高期待。
对时代的变化,对产业的变革,这家企业的回应都有异常明确的价值观:融入世界,坚守初心。
构建新发展格局,也是一个不断提高国内市场对市场主体吸引力、不断提高市场主体自身活力的过程。新征程上,我们必须不断激发中国社会的活力。
上海金融圈的“猛人”很多都来自宁波,这或许是宁波在长三角拥有独特存在的一个截面。显然,宁波远远不止这些。
和武汉不同,同为省会的郑州并非传统工业基地,因此它的崛起,更能解释“强省会”在城市发展中的独特意义。
美国重视欧洲只是策略,旨在修复受损的跨大西洋关系。俄乌战争不仅没有使拜登政府的战略重心发生偏移,而且被其赋予了“映射”印太的功能。
城市崛起归根到底只有两种原因,一是地位的能级,二是市场的力量。
在历史的轮廓与细节的深处,我们都很少找到广州的大起大落,也很少出现所谓追逐潮流的举动。我们看到的是,一个能抗住时间的变化和冲击的定位,能守护文化、精神、结构和生活秩序的定位。
广州包容和尊重的不单是像曹雪一般的设计师或杰出人士,也包括那些我们日常遇见的普通人。
如果把时间定格在1924年前后,当一批批后来在中国叱咤风云的历史人物汇聚于广州、汇聚于广州长洲岛,那是一幅多么让人震撼的图景。
新的恩宁路让年轻人走得进来,合理的规划让原住民也留得下来,双方都有自信达成一股平衡,而这份自信,同样来自老广对这片土地的骨气,以及一种包容融合的惯性。
这座城市,承载着太多独特的爱与痛。她站在中国最前端,2000余年阅尽世间繁华与沧桑,经历太多,识见太广,在她面前,什么都不新鲜。
“那时的我38岁,是个中年人了。我害怕,如果我再做个上班族,拿起了剪刀,那可能这辈子都放不下它。
漫长中国史,广州是一个异数,她始终开放,目光辽远,胸有寰宇。
“一切皆碎片的日子,人很快就过完一生。”看理想节目《角落的夜晚》里分享的感受,让人心有戚戚。
不必惧怕问题,问题才是希望。只要问题还在,历史就没有终结,人类也就还有未来。